“都死到临头了，难道还要逞强？”
大部分人都是这么想的。
虽然所有人都不了解姜楠，但是以姜楠现在所干出来的这些事情来看，估计他肯定也是能干出来这种事。
“可是……”
“都到了这种时候，就算是继续撒谎也会被拆穿，而且会被教训的更狠，如果他不是傻子的话，应该不会选择这么干吧？”
有些人却看出了端倪。
尤其是一些真正的有钱人，看一个人的眼神就能明白怎么回事。
当姜楠说出这些话的时候，眼中无比自信，甚至是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淡漠感。
那种淡漠……
除非是真正的触顶人物，否则很难拥有。
因为一个人的身份和气势是匹配的，如果是一个屌丝的话，再怎么伪装，也装不出来亿万富翁的气势，可姜楠完全不像是伪装。
仿佛他真就是九天之上的人物。
姚盼盼同样愣住了。
别人看不出有什么区别，但是她却能明显的感觉到姜楠的变化。
他生气前后。
完全就是两个人。
之前出言侮辱他的时候，他低着头好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少年，还真是屌丝的那种唯唯诺诺与恐惧，也正是因为如此，大家才敢这么放肆。
但是当吴兰兰都把姜楠放弃的时候。
后者完全改变了。
她说不上来是哪里的改变，因为就算是她对这个少年都有些看不透了。
其余一些高层人士，同样惊诧的不行，同时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