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hat？
这个男人也未免太自恋了吧！
她已经无力吐槽了，更不想再浪费自己的唇舌去解释了。
反正解释了他也不相信，他似乎已经认定了她一直以来都在对他采取欲擒故纵的手段。
见怀里的女人不吭声，阎锦川眉毛微微上挑了下，而后继续说道。
“我也不是一定要跟你离婚。”
顾余诺的耳朵瞬间竖了起来，然后男人温热的气息再次喷洒在了她的耳边。
“只要你乖一点，不要总是惹我生气，我也可以勉为其难地继续跟你保持这段婚姻关系。”
顾余诺愣了两秒，语气略带一丝疑惑。
“就这么简单？”
阎锦川：“你能做到？”
顾余诺超自信地回了句：“那是自然。”
不惹他生气，另一层意思不就是要顺着他一点儿嘛！
他说东，她不说西，他说葡萄甜，她不说葡萄酸。
这有什么好难的！
“不过，以前的我应该也很听你话吧，那你干嘛还要坚持离婚？”
从其他人的只言片语中，顾余诺了解到苏上景很爱阎锦川，爱到有些自卑，甚至是彻底放弃了自己的尊严。
阎美柔也曾说过，苏上景跟谁都不对盘，见谁咬谁的那种，可到了她哥面前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，格外的千依百顺，甚至有些低三下四。
阎锦川缄默不语，因为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。
明明是同一个人，同一张脸，可他却在这个女人身上看不到她从前的影子了。
以前的她在他面前很安静，安静到他经常会忽略她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