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乖耷拉着脑袋，蔫儿哒哒地应声：“好吧。”
晚上，顾余诺跟两个小家伙睡在一张床上，两人一边躺一个，安静地听她讲故事。
小乖先睡着了。
楠楠却睁着一双大眼睛，一副有心事的模样。
“怎么了？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跟妈妈说？”
顾余诺侧过身子，与楠楠面对面地躺着，为了不吵醒儿子，她将声音放的很低。
楠楠不言不语地看着顾余诺，过了好久才开口回了句。
“我害怕。”
顾余诺单从楠楠的眼神中就能读懂她所说的害怕究竟指的是什么了。
她伸手揉了揉楠楠的脑袋，轻声问道。
“你是想跟着妈妈一起走还是留下来陪弟弟？”
楠楠是个聪明孩子，她其实很想说她愿意跟着妈妈一起走，可是她又很敏感，觉得妈妈是希望她能留下来陪弟弟的。
所以，纠结了几秒钟，她给出了一个自以为妈妈会满意的答案。
“我想留下来陪弟弟。”
顾余诺捏了捏楠楠的小脸蛋，然后笑着说道。
“那妈妈就把弟弟拜托给楠楠照顾了。”
楠楠嗯了声：“妈妈放心，我会照顾好弟弟的。”
顾余诺很是欣慰：“楠楠真乖，但照顾弟弟的前提是得先把自己照顾好了，不要委屈自己，若是有谁欺负你了，记得跟妈妈说。”
楠楠点点头：“嗯。”
顾余诺又道：“若是你觉得在这个家里待的不开心了也可以直接告诉妈妈的，我会想办法接你离开的。”
楠楠犹豫地问道：“是跟妈妈住在一起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