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锦川一句话没说，就只听见手机那头一直吧啦吧啦的，小嘴一刻不得闲，根本就没有他插话的机会。
他从起初的面无表情到后面的挑眉，再到蹙眉，有那么一刻他很想直接把电话给撂了。
“阎总？还在吗？你怎么也不说话？”
直到那女人试探的声音传了过来，他才冷声反问。
“你给我机会说话了吗？”
顾余诺瞬间心虚起来：“……你可以打断我的。”
阎锦川直接开门见山：“这次帮你是因为爷爷下了命令。”
顾余诺哦了声，说道：“我有自知之明的，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，反正不是因为我就是了。”
一股无名火突然开始在阎锦川的体内不停地往上拱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，反正从这个女人嘴里说出来的话就没有一句让他高兴的。
他被气得都忘了给她打这通电话的目的了。
顾余诺提醒道：“阎总找我应该不是为了听一句谢谢的吧。”
阎锦川语气明显有些不悦：“整你的人找出来了。”
顾余诺微怔过后，既叹服阎锦川的办事速度又佩服他的能力，但更多的是对那个坏人的好奇。
“是谁？”
阎锦川也没卖关子，直接回道：“苏玄黎。”
顾余诺惊讶之余却又觉得合乎情理，苏玄黎这个人确实在她怀疑人选的范畴之内。
“指使秋明姝开车撞我的人也是她？”
阎锦川：“嗯。”
顾余诺深呼吸一口气，又问。
“那给你发匿名邮件和给老爷子打电话的人也是她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