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阎锦川也不赞同地皱了皱眉。
“你这是干什么呀？地上凉，快起来。”
顾永贵弯腰，想将顾余诺给扯拽起来，但顾余诺却突然抱住了他的腿，喊了声：“爸。”
阎锦川虽然不赞同，但也没阻止。
顾余诺又喊了声：“爸！有件事我一直瞒着您！”
顾永贵依然往起拽着顾余诺：“甭管什么事儿，先起来再说。”
顾余诺却摇头：“不能起来，就得跪着。”
顾永贵没法了，只能妥协：“那行，你赶紧说，说了起来。”
顾余诺抬头，眼眶已经蓄满泪水。
“爸，阿诺其实没死。”
顾永贵闻言一怔。
顾余诺解释道：“我就是阿诺，我醒来后发现自己变成了苏上景，我其实根本就不认识什么苏上景，我只是借她的身份回来替自己报仇了。”
顾永贵一脸的呆滞。
顾余诺只好继续说道。
“还记得我小时候，你背着我去山上摘酸枣吗？你本来腿就瘸，还背着我，上山的时候很费力，下山的时候一个不小心便连你带我一起滚下去了。”
“好在下面都是泥土地，但落地时，你紧紧搂着我的脑袋。你说，女孩子，脸蛋得保护好了，要不然将来不好嫁人的。”
顾余诺说着说着，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。
她将小时候的事儿一件一件地讲了出来，讲到最后她已泣不成声。
顾永贵像是石化了一般，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，最后像是终于消化了这件事，这才开了口。
“你当真是……阿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