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特助迟疑道：“瑞县？”
阎锦川：“嗯。”
符特助还是有些迟疑：“那具体有什么要求吗？是……送人的？还是老板你自己住？”
阎锦川语气冷漠：“自己住。”
符特助心想，老板自己住？这里离瑞县那么远，老板在瑞县盖房子是准备老了之后去那里养老吗？
阎锦川抬眸看向符特助，挑了挑眉梢：“怎么？有问题？”
符特助立即摇头：“那我让人先去看地方了。”
阎锦川：“等等。”
符特助转身的动作一顿：“阎总还有什么吩咐？”
阎锦川：“找一所中学，离a省越远越好，顾余诺的那个弟弟需要转学。”
符特助一点就懂：“好。”
待符特助离开办公室后，阎锦川把玩着手里的钢笔，愣了片刻神，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那个女人的音容笑貌。
她对他的态度，时而好，时而坏，时而像只狡黠的狐狸，时而又像只单纯无害的小白兔。
她到底是对他有所图？还是无所图？
可不管答案是哪一个，他发现自己都不是很高兴。
－
第二天，符特助将选好的几处学校拿给阎锦川看。
阎锦川找了个借口立即给顾余诺去了通电话：“学校找好了，有几所还不错的中学，我待会儿把学校的资料发给你，你挑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