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余诺反问：“那不然呢？你肯定也有过前女友吧，不如，你来给我示范一下？”
阎锦川没谈过女朋友，这是梦境里他亲口跟她说的。
他只是傅晚晴的追求者，傅晚晴比他大几岁，可能觉得他当时还是个大男孩，太不成熟了，所以就没选择他。
论经验，他还真的未必有她多。
但阎锦川并未解释他没有前女友这件事，只是靠自己的臆想回了句。
“就比如，亲爱的，我想你了……”
顾余诺端起水杯喝了口水，然后就被他这句话给呛得剧咳不停。
“咳咳咳——”
阎锦川皱眉：“你慢点儿喝。”
顾余诺咳的眼泪都流出来了：“你……太肉麻了。”
阎锦川脸色一沉：“……”
顾余诺试探：“你前女友每天对你都这么肉麻的吗？”
阎锦川讽刺道：“这才是正常女人吧。”
顾余诺瞪了他一眼：“你内涵谁呢！我怎么不正常了？”
阎锦川突然道：“那你对我说一句。”
顾余诺没反应过来：“什么啊？”
阎锦川提示：“就刚刚我跟你说的。”
顾余诺没忍住，笑出了声：“你前女友是谁啊？我认识吗？”
阎锦川警惕道：“你问这个做什么？”
顾余诺耸耸肩，回道：“就随便问问啊，不想说算了。”
阎锦川：“你……你不认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