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慕慕。”
慕央抬眸，“嗯？”
“……你说你梦里的我对你很不好，是吗？”南卓熙问。
慕央抿了抿唇，没说话。
对她不好吗？
其实是好的吧？
只是那样的好不是她想要的。
而她想要的他给不起。
而除开感情，前世的南卓熙可以说对她很好很好，无论在哪方面也从来都不会亏待她，所以好长一段时间，慕央都是被人羡慕的。
各取所需，从一刚开始就是知道的，所以她也没有什么好责怪的。
而且，都已经过去了。
是啊，都已经过去了。
现在的她很好，现在的南卓熙也很好。
她自私的借着这样的理由把心底的秘密说出来，就已经够了。
过去的都已经过去，而她现在拥有的是以前想也不敢想的未来，这就已经够了。
见慕央没说话，南卓熙的喉咙艰难的上下滚了一下，再次哑着嗓子开口：“如果，我替他向你道歉，你能原谅他吗？”
原谅？
慕央有点惊讶的抬头，对上南卓熙眼底的小心翼翼，她心脏忽然一紧。
四周一片安静，只有不知名的鸟叫声。
慕央看着南卓熙，不懂他为什么会这样问。
心头隐隐闪过什么思绪，可是快的却是让她抓不住就已经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