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在她的心里,池季安只是一个需要照顾的少年。
宁浅与他初识的时候,还是很多年前。
那时候池季安还没有被他的小叔认回池家,宁浅去福利院做义工,就这样认识了一个阴郁闭塞的少年。
后来,她发现池季安很有绘画天赋,就开始教他。
少年很害怕雷雨天气,他说他母亲抛弃他那天,就是雷雨天。
宁浅记得很深,更想到了自己。
他们似乎同病相怜,一同在世间挣扎着。
她做了池季安的引路人,接纳对方的个性,帮助这样一个特别的人,去适应社会的规则。
还帮他找到了他本来的家。
所以,她只是将池季安当作自己的同伴,加上他对绘画的特别追求,让她总是下意识的忽略两人的性别。
哪里能想到霍言泽会因为这事闹别扭?
——
霍家。
宴会结束的时候,已经很晚了。
宁浅回家后,难得有下厨的心思,就做了点夜宵。
看着霍言泽吃夜宵时,都没有什么好脸色。
她还以为霍言泽在为公司的事情烦心,也不好多问。
最终实在忍不住了,还是问了一句。
毕竟霍言泽一直都有暴躁症,情绪如果总是不稳定,多少会对身体有影响。
“霍先生,你最近是有什么事情吗,我看你心情不太好。”
“你自己不清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