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她一大早没说几句话,看他一眼后就跑出去了?
“陈姨,她这么慌慌张张的,要去干什么?”
“哦,浅浅说是有重要的事情,倒是没说去干什么。”
陈姨说完,就继续忙着手上的活。
根本没有发现霍言泽的异常。
男人身体陷进柔软的沙发里,却如被针扎一般,整个人都被劈开了,淋淋地淌着鲜血。
重要的事情?
现在对于宁浅来说,除了池季安的画展,还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?
可她明明收了他的项链,却还是不知悔改,不知道避嫌!
这女人走得这么着急,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姓池的妻子!
——
宁家。
陈婉柔坐在客厅,身后站着一群佣人,等着宁浅过来。
她们蓄势待发,满脸都写着凶恶。
“妈,咱们把她叫来,是真有用吗?宁浅那个贱胚子可倔得很!”
“怎么不会,我手里可拿着她的东西呢,想要这个还是遗产,你看她会不会选,不会选就逼着她选!”
陈婉柔话音刚落,佣人就领进来一个女人。
宁浅来得匆忙,外套都落在家里了,只穿着一件无袖上衣和咖色长裤,一根银色项链露在外面,淡粉色的水滴状坠子和米色的上衣交相呼应,随意率性又显得精细,没有其他多余的点缀。
今天的她走的是极简风格,更衬得她身材高挑,人也愈发漂亮。
加上没有化妆,皮肤冷白,好似一汪凝成的冰,浓密乌黑的长发只用鲨鱼夹别在脑后,稍微抬头,就含着一股冷肃肆意的美感。
宁小倩看到这一幕,心里酸的要酿出水来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