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。
“那，那她现在在那儿？”
说这话时，霍言泽的语气中多了几分小心，又多了几分隐忍。
“目前还没有查到少夫人的住处，不过，昨天，她曾经出现过在尚小姐的住所。”
原本心里面的那些想法，再一次被肯定。
霍言泽手心攥紧，双眸猩红。
巨大的喜悦从心底升起，席卷而来。
喉结滚动，喉咙也有些发硬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，他这才慢慢的挤出一句，“好。”
“派人盯着尚家，有任何异常，只要浅浅出现，立即向我汇报。”
“是！”
助理离开。
霍言泽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办公室里，眸光闪过，他就这么紧盯着窗外，眼睛眨也不眨。
忽然间，思绪有些复杂。
脑海中，不由自主的想起五年前和宁浅的最后一次见面。
那个时候，宁浅眼中对他毫不掩藏的失望，和冷漠，霍言泽不敢忘！更是无法忘！
那种冰冷的眼神，恨不得就像是不想和他再有任何交集一般。
两个人，如同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。
那种感觉，就像是被小刀凌迟一般，一刀一刀的割他的心头肉！
疼。
疼得无法自拔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