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他一把掐住宁浅的脖子:“浅浅,你只能爱我,你是属于我的。”
他的病症又犯了,宁浅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困难,却是没有丝毫想帮他缓解的意思,只是一脸失望的盯着他。
霍言泽还想进一步占有她,却突然触碰到她失望的眼神,像是被烫住一般松开手。
宁浅的脖子上很快泛起红印,昭示着男人的恶行。
她咳了几声之后才缓过气来:“霍言泽,你别欺人太甚,我有自己的新生活,是你一直陷在过去出不来,我没有义务为你的错误买单!”
“浅浅,你不能离开我!”
霍言泽已不复刚刚面对池遇的游刃有余,这样的宁浅,让他无措。
他感觉到自己和她的距离更加远了,想要靠近,却没有任何办法。
“如果你不放我离开,我会和你拼个鱼死网破!”
宁浅恨恨的盯着霍言泽,余光瞟到旁边的青花瓷台灯,心中有了主意。
“浅浅,你只能和我在一起,你是属于我的!”
霍言泽还想靠近宁浅,见她防备后退,停住了脚步。
“我不过来,我们好好谈好不好?”
他的语气温柔,宁浅丝毫也不动容。
她扬手将旁边的台灯摔在地上,飞快地捡起一个较大的碎片抵着脖子:“霍言泽,让我走!”
她在赌,赌霍言泽舍不得让自己受伤。
手下的力气也更甚了几分,有血珠渗出来。
霍言泽慌了,浅浅用自残的方式在逼迫着他。
他眼里的痛苦涌现,仿佛是下了巨大的决心一般:“你先冷静下来,我并不是要囚禁你,只是浅浅,你看看我好不好?”
他还想解释,但宁浅却不愿意再给他机会,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,孩子们会闹着要妈妈,索性就狠下心来再往深了抵几分。
“浅浅,你松手好不好,我放你离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