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许是那位左千户的意思。”方平心中暗道,在这里蹲了一上午也没听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,看来还是得冒险去找人打听打听洛邑监狱里的情况。
就在方平即将起身离开之时,忽听得门口有人道:
“听说了吗,杜员外家小姐生了怪病,正重金寻医呢!”
“嗐,这杜家把洛邑大大小小的医馆都跑了个遍儿,就连还乡的刘御医都束手无策,还能怎么地,我看呐,那杜小姐是命薄......”
“什么命薄,据说是那杜员外得罪了人,给人下了咒。”
“真的假的?”
“这不,杜员外也请了巫医来瞧,只是对方做了法,也不见什么效果......”
杜员外......杜家小姐......
方平忽地想起一件事来,他那门亲事好像就在洛邑吧,好像对方也是姓杜?
待到那几个儒生出门来,他便上前扒拉问道:“是哪个杜小姐?”
“哎哟,哪来的臭要饭的!”
“吓老子一跳!”
有个书生作势要打人,又被同行劝住了。
“何必和一个花子一般见识。”
“还能有几个杜家,自然就是洛邑最富的那个杜家了。”
果真是他!
一道灵感闪过他的脑中。
他虽然与那所谓的未婚妻素昧蒙面,但听她得了怪病,自己怎么也得去瞧瞧。最主要的是,看看能不能用杜员外的名义,救阿正出来!
方平回到姜府别院,穿戴整齐后,用碎银雇了辆马车,一路驾到杜家门口。
无须多言,车夫很熟路,杜员外家的大宅院是闻名洛邑。
掀开帘子一看,方平也不得不感叹一句“门庭豪华”。他方家祖宅和这儿比起来真就是破茅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