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锦:“。。”
金戈:......谁夸你了这是冷嘲热讽麻烦你搞清楚啊喂!
池嘉禾看了眼已不在状态的池岁禾,扯了扯她往后一步自己上前。
“阿姐昨日在火场受了惊吓,夜晚也休息不好,身体实在困倦,说的话也是无心之失,无意得罪锦司公,还请锦司公不要怪罪。”
她说的话诚意十足,声音清冷沉稳,如山间的潺潺流水般抚慰人心,叫人挑不出错。
池岁禾就在她身后站着,听到这话也老僧入定般一动不动。
白皙眼周乌青浅浅,两汪水润的眸都下垂着,只有额边的碎发随着风一晃一晃的,衬得她两颊的细肉更白了。
金戈高傲的姿态微微收敛,眼神也柔和下来。
林锦不理解。
她方才对着金戈还笑眯眯的,怎么自己一开口她就像丢了魂似的爱答不理的。
虽这也没错,但那种被刻意忽略的感受让他忍不住想摧毁什么。
天可怜见,池岁禾真不是故意的。
下山的路途中她就觉得心口越来越疼,她停下说话的那一会疼意更甚,像是有把钻子在钻。
没人知道他的怒气为何比方才更重,连语气都带着恼怒的冷意,“如此,倒是我们此行多此一举了。”
金戈有些意外,看了林锦好几眼。
他也和锦司公接触过好几次,他虽确实如外界传言那般阴晴不定,但也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物,现在这般针对一个小姑娘……
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针对。
好在林锦也反应过来了,冷着脸摆摆手让她们离开。
池岁禾和池嘉禾并肩往马车走,下意识去找陆年,却见他被金戈拦在面前。
林锦看着面前的陆年,迎着池岁禾的目光,似笑非笑道:“听闻你先前是奴隶?那你可会牵马?”
无异于直接羞辱的话一出,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