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幼兔?”
池岁禾已碰到了它的身体,毛发刺刺的戳着手心,她被挠得缩了缩手。
指尖戳着它胖胖的身体,听陆年这么说,疑惑地问:“幼兔怎么那么胖?”
“许是吃太多了吧,其他的幼兔也没有它这么胖的。”陆年一本正经的回答。
池岁禾却被他逗笑,见兔子主动来蹭她的手,也不怕了,抱着它放进怀里,顺了顺它的毛,又摸了摸它的身体。
“陆年你怎么知道?你养过兔子吗?”
陆年起身去点蜡烛,“捡到过,都是山里的野兔。”
池岁禾眨着眼十分好奇地问:“然后呢?长大后可有生小兔子?”
“然后就被吃掉了。”
“......”她竟无法反驳。
陆年点了蜡烛回来坐回她身边,借着光终于得以看清她此时的样子。
眼眶微红,水洗过的眼在烛光下更亮,脸上还挂着泪痕,可已经是在笑了。
她此时的样子,倒是和她怀里的那只兔子如出一辙,都可怜兮兮的,惹人怜爱的模样。
陆年默默的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