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江峰听了这话毫不在意道:“既是一家人那就一起把他们都抓上来就好咯,不然这盆里的鱼孤零零的被吃掉多可怜啊。”
池岁禾顿了一下,赞同的点点头,兴奋得摩拳擦掌:“好主意!”
说完便和江峰一起小心踏进了溪水。
大福:....心累。
另一边,骑在马上的沈姝有些不满。
她想象中的骑马是陆年像护着池岁禾那般坐在她身后,带着她驰骋飞跃林间草场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——
陆年像个没有感情的马夫走在前面拉着马。
这一路上她问他十句他只会回答一句,虽然两人独处的目的已经达成,但她这心里怎么就这么不爽利呢。
他就和不会累似的,还一直往太阳底下走。
她感觉自己都快被晒化了,摸了摸被晒得烫红的脸,又想到了池岁禾,两相对比之下,心中只觉委屈。
烦躁的晃了晃腿,“陆年。”
他不答,沈姝又试探道:“陆今昭?”
陆年眸中闪过不悦,可只一瞬就恢复自然,继续牵着马往前走。
沈姝敏锐察觉他身上放出的低气压,抿了抿唇声音显得娇弱可怜,“我听池岁禾和父皇说起你的字,今昭?真好听的表字,我不可以这么叫你吗?”
“随你。”
这两个字被冰冻过似的,仿佛是在说:不行。
陆今昭连表面的和气都懒得装了,牵着马的力度默默加大,马匹被勒得不舒服,震了震身体。
沈姝险些被震下马,脸色一变久久回不过神。
他看在眼里却是无动于衷,这力度不至于让马发疯,却能让马不安。
最好吓她一跳,吓得她闭上嘴说不出话。
沈姝不死心,又道:“陆年你能不能让这马跑快些?我的意思在马上带着我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