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亭子里,此时坐着一人,在轻轻饮着酒,正是那张玉田。
刘武脚步不停,看了眼,两步间进了那亭子,在张玉田对面坐下。
刚落座。
张玉田推过一杯酒来,随后放下手中的酒壶,轻声开口。
“师兄,那姜尚不会拿了东西就走吧?我怕他到时候摆我们一道。”
闻言。
刘武抬起酒杯,二人轻轻一碰,随后饮尽杯中酒。
放下酒杯。
看着张玉田斟酒的举动,刘武的神色复杂,叹气道。
“这事主动权不在我们手中,那姜尚实力太过可怕,刚才我与他不过站的近了点,心神就有些恍惚。”
“这……”
张玉田身子一顿,看了眼刘武,眼见他好似不是在开玩笑。
这才想起。
前几日那离奇死亡的门人,似乎也是心神被夺而亡。
“师兄,你说这姜尚是不是修的什么邪门功夫?不然你说,人练武怎么可能将人吓死。”
“这世间炁学繁多,再加上宗师心相诡异,我也拿不准这姜尚练的什么邪门武学。”
眉头微皱。
这话从刘武口中说出,让张玉田也是有些心烦。
其作为他们四人中,心绪最为繁杂的一个,一直以来,都是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。
但是。
随着这姜尚到来,张玉田能明显感觉到,自家师兄有些力不从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