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元都没有正式地学过武,唯一的还只是栝先生赠送给了他一本道教经典,他将秦芝芝放下,伸手入怀道:“我无门无派,也没有什么可教给你的,要是你们姐们俩愿意,我可以替你们找一家武馆。”
凌元一边说着,从怀中摸出来了先前林爷爷所赐的明清丹,他倒入一粒递在秦楚楚嘴前,“昨日看你们俩的伤势还没这么严重,要不是我仔细看,还真就认不出你来了,快这枚丹药吃下吧。”
秦楚楚张口吃下,赶忙又说道:“我想跟着大哥!”
刚说完了这话,趴在地上秦楚楚心中露怯,眼泪不知不觉流淌而出,她埋下头去,苦痛流涕道:“我跟妹妹再也不想被人欺负了,请大哥收留我们!”
随后秦楚楚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府内,以及周身的触感,在三个呼吸间,瞬间恢复了正常,犹如脱困的泥牛。
秦芝芝跪在男子身边,两手不停拍打男子脸部,可瞳孔散大的男子早已气绝身亡,她惊呼:“爹啊!你醒醒!你不要吓女儿啊!”
凌元将一枚明清丹打入秦芝芝口中,再去观察男子脉搏以及鼻息,已没有一点生机。
男子肩部有一根竹筷插着,凌元将之取出,没入男子体内的一节早已黝黑,就目前来看,很明显是中毒而亡。
凌元站起身来,朝着那些倒在街上无法动弹的打手们怒斥道:“谁下的毒!?”
凌元得到的只是打手们不停地哀嚎,他突然出现在一名打手的身边,这样如鬼魅一般的身手,吓得围观的百姓止不住地往后退去,生怕危害到自己。
凌元抓起一名打手,手持竹筷质问道:“说啊!谁用这根筷子下毒杀人的!?”
大腿被拳劲打得整个麻掉,只要打手轻轻一动,整条大腿立马活跃得想要立马割掉。异样的感觉使得打手遭不住凌元的拉扯,他开口求饶道:“我说……我说……是天涯赌馆陈老板花大价钱请来的高手,叫洞火真人,此人会恍如神技的法术,我们平时对他都瞧不见,只知道他深居天涯赌馆内。”
凌元将他松开,身后传来阵阵的慌乱声:“完啦完啦!本官完啦,昨天刚发生了挟持的事件,本官这才上任多久,两天之内同样的地点就给死人了!沈捕头,这个如何是好啊!”
那名昨日就要拦截凌元的捕头扔下手足无措的县官,先才凌元的问话,他听得一清二楚,沈捕头走到凌元面前,抱拳道:“少侠,天涯赌馆的洞火真人生性孤僻,自他被天涯赌馆的陈老板收买已有两年,为非作歹的事一直都没有个证据确凿,如今物证人证皆在,少侠既然除暴安良之心切,不如咱们一通杀入他的老巢!”
凌元弯腰将那名打手拎,只是静静地盯着沈捕头,说道:“前头带路。”
沈捕头微微一愣,这么不上道的小子还挺少见,待会儿见了那洞火真人,可别尿裤子就成。
沈捕头紧握刀柄,振臂一呼:“一队留下,控制好人证,照顾好受害者。二队三队与我前去天涯赌馆,缉拿洞火真人!”
五人一队的官府衙役分成两拨,一拨滞留现场维持治安,另十人跟着沈捕头以及凌元,一同奔赴天涯赌馆。
天涯赌馆此时大门未歇,老板陈贵福却已经回到了温柔乡。
凌元在沈捕头的带领下,一行人径直进入天涯赌馆,凌元问那被大腿异样给折磨得快昏厥的打手:“那洞火真人在何处,你指出来。”
那名打手此时就想凌元将他放下,为求早点结束,他指了指旁处的一条园中巷子:“洞火真人的房间就在那条小巷尽头的院子里,此地隔着赌场近,一有我们不能解决的事,都是洞火真人出手摆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