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昼锦上前一步,煽情的道:“成功的路并不拥挤,因为能坚持的人不多。你现在已经有了能力,只要再走一步就可以了,这一步,就叫做选择……”
吧啦吧啦……
连戚兰秋他们都听的一愣一愣的,更何况是本来就有心病的许良金。
最终,他认真点头,眼神清澈如同孩童,满是崇拜的看着她:“我懂了。”
他认真跪下,向她施了大礼:“多谢。”他顿了一下,忍不住又重复了一遍:“多谢。”
沈昼锦过去把他扶了起来:“言重了。”
许良金道:“我欲投效边军,你放心,我一定会完成这次的赌约。”
沈昼锦道:“恭喜,赌约不必着急,若武道上有什么不懂的,尽管来问我,沈某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两人互一拱手,相视而笑,颇有几分不打不相识呐味儿。
后头遥遥看着的陈伯鸣和陈慕雪有些坐不住了,苦苦的等着许良金回来,陈慕雪急道:“你们在说什么?”
她眼中涌上泪:“你为什么对她这么好,你明知道我……”
她侧过身哭泣,好像伤心的说都说不下去了,结果等了半天,许良金都没来哄她。
她忍不住转回头,就见许良金正掀开外袍,把藏在内袋上的银票拿了出来,道:“我食言了,对不住你,好在你兄长在此,也不用担心无人照应,这些银两是我全部的身家,全赠于你,自此就不必再见了。”
陈慕雪惊呆了:“你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陈伯鸣也惊呆了:“许大师,你要去哪?”
许良金道:“我欲投效边军。”
陈伯鸣急笑道:“信郡王是我舅舅,我可以为你们引见。”
“不必,”许良金道:“我不想如劳、庄二人一样,享边军供奉,我只愿做边军手中一支奇兵,身先士卒,不需人引荐。”
陈伯鸣人都要傻了:“那太危险了,许大师武道卓绝,又何必……”
许良金摆手:“我意已决,不必多说,两位,就此别过。”
“等等!”陈慕雪崩溃哭喊:“你怎么能这么对我!明明说好要照顾我,为我出气的,你拿一点银子就把我打发了?是不是沈昼锦跟你说了什么,她成心算计你,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