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我知道的情况,首先梦里的那间医院,是第一病患彭明越和第二病患曾成辉的意识共同搭建出来的,那些绿色霉菌应该就是癌变的物化表现,包括我的身体也是如此,这都可以看作是第一病患彭明越所梦到的。如果将这些剥离出去,那剩下的还有什么呢,只有那些倒立在天花板上的人们。可这有什么代表含义呢,我抓耳挠腮也想不明白。
“行了,今天就这样吧,”我挥着手,“休息去吧。”
“猛哥猛哥,”程颖突然叫住我,“不需要出去查案子吗?”
嘿,你还玩上瘾了,“这还有什么可查的,都已经摆脸上了。你要是闲着没事,去医院帮着金科长,他在那里还脱不开身。”
“哦。”小妮子看着有些失望,跟着云星彤后面出了房间。
不知为何我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,我万万没想到两个梦叠加起来竟然是这种效果。这可不比一加一大于二的简单说法,单是剥离出每个梦的含义就让我心力憔悴。不知为何,我脑袋里又想起了周佳说过的话,顿时只觉得心烦无比,干脆拿出手机拨通了阿晴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