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猛哥!”有人搀起了我,“快扶床上,叫医生开镇定!”
“我没事,”咳了两声心口的疼痛渐渐散去,“应,应断反应,”我坐在床沿上,大口的呼吸被消毒水味浸透的空气。
有谁在用湿毛巾擦着我的脸,这时我才感觉到满脸挂着鼻涕眼泪和汗水,“我自己来吧,”伸手接过湿毛巾。
“咳,组长?”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,我眼里所有的人全部都呆滞了下,然后快速的涌到了一张床前。
“醒了醒了,”这是程丫头的欢呼,“猛哥你真的坐到了!”
心里紧绷的弦突然松了半分,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倒向后方,眼里最后的一幕是向我冲来的众人,随后脑袋好像磕到了什么便没了知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