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徐文天已经昏死过去。
文胆被毁,对于神魂和境界的冲击比较大,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意识了。
李铁牛单手扛起,跟着曹正香将其送去了关押的牢房。
顾守志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看了一眼沈木,嘴里轻叹:“沈大人有些冲动了,若不碎文胆,便不会给那徐阳志出手的理由,可现在你废了他儿子的文胆,此事恐怕难以收场。”
沈木无所谓的耸耸肩,这事顾守志不说他自己也知道。
但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,还就怕他徐阳志不来,记忆中徐州郡县距离封疆不远,从地图上看,是大离京城到封疆的必经之地,所以也就意味着,大离每年福泽的气运好处,几乎都被他们提前截获。
如此霸道蛮横不讲理的行径,曾经封疆是不敢说什么的,因为说了也没用。
但今日不同往日。
总之,新账旧账就一起算吧。
见沈木没有任何反应,顾守志也是无奈一笑,很明显自己的话,对方根本不想听。
如果这话传出去,恐怕还没人相信,大离竟然还有人不想听他顾守志讲道理的人。
书生转身离去,一时间还有些恍惚,也不知为何,他总觉得这个沈木很像一个人。
自己的老师,那个一肚子学问,明明能讲道理,却又每次都靠拳头解决事情的文道屠夫。
想到这,书生一笑,还别说,这两人估计真挺合得来。
就今天这事要放他老师身上,估计徐文天更惨。
一边走着,顾守志面色变得严肃,嘴里呢喃:“要不还是让老师晚些来吧……”
…
府衙后院。
宋一枝安静的坐在凉亭喝茶,从头到尾,外面的一切仿佛与她无关。
只是有意无意外露那股凌厉气息,让人一些有心之人产生忌惮。
忽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