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些都不重要,甚至证据与否也无所谓,他只要知道凶手是谁就行了,无非就是过去杀了。
就像数月前他在外县杀掉的那个人,没什么理由,只是那人跟他怀疑的凶手,出自同一座城。
只是这些汉子不敢说,他怕现在说了,小姑娘那份仅存的开朗,也会跟着烟消云散。
有些事,还是等她再大点说为好,说不定到那时候,他已经杀掉那些人了,大不了取下他们人头,给丫头当球踢几个月解气也行,反正她也长大了。
李铁牛面容傻憨,心中闷闷的想着这些有的没的。
而就此时,
城南宽阔到底的长街对面,一处糟破的小酒摊儿旁边,落魄潦倒的男人,正眯着眼睛仔细的望向这边。
他手里把玩着那块让他倒霉许久的避雷神木,嘴里啧啧,若有所思。
“那个傻不愣登的汉子,怎么那么眼熟呢?好像哪里见过……哪里呢……”
一边想着,男子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小口酒,不敢多喝,因为身上的钱,只够喝一碗的。
闻了闻不远处的卤肉肘子,香味足以下酒了。
没招,这是真穷啊,喝完酒连个花生米都不敢点。
男人回味了一阵,随之唉声叹息自己的悲催人生,正要喝上第二口的时候,他余光看向了避雷神木。
忽然眼神一亮!
想起来了!
对呀,捡这块破木头的时候,不就见过那个汉子吗?
若不是他,自己能捡到这破玩意吗?不捡这破玩意,自己也不会跟那个青城山的牛鼻子赌,不赌,也就不会输钱了。
男子眼神再次眯起,嘴角浮现笑意。
“要点封口钱儿,应该不算什么吧?毕竟死的那人姓雷。”
…
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