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酒会结束之后,清场,这个人处理掉。”容律迟看了一眼站在旁边如惊弓之鸟的鹿万万:“拿点冰块和药酒。”
“好!”木森立马颔首点头,然后退了出去。
同时叫了两名保镖过来守在门边。
“他……死了吗?”
好半响,鹿万万沙哑的问着。
她那双惊恐的眼眸紧紧盯着倒在地上的裴祁小叔。
“死不了,哑巴的可能性很大。”
“那你会不会有事?”她不担心那个人,而是担心他。
毕竟是因为她,他才伤的人。
“没有什么事是钱解决不了的。”
又拽又冷酷的话。
鹿万万再次沉默了。
的确如此。
而容律迟这样的男人,最不缺的就是钱。
“谢谢你。”鹿万万低着头,小声感谢。
“毕竟你也是我的女人。”
鹿万万苍白的小脸僵了一下,不知道如何答话。
这个也是透露着太多信息。
可能他比较又责任感吧,所以对他的女人们稍微偏袒一些。
容律迟走向休息室内的沙发上,没一会儿木森拿着冰袋和毛巾走了进来。
“容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