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向来都只以直报怨,我今日暴打你一顿,以你我之怨……还不够。”
南雪虎咧嘴一笑,嘴里又流出许多血液来。
“我确实小看了你。”南雪虎嘴里笑着,眼神却有些麻木,他明显还想要说些什么。
陆景却厌烦的摇头道:“闭嘴吧,我不愿听你说些废话,我来问,你来答!”
“你……想要为南禾雨扫清道路?如今,伱后悔吗?”
南雪虎想了想,又摇了摇头:“男儿大丈夫,为家人而死,又如何……”
陆景叹了一口气:“我来问,你来答。”
南雪虎闭嘴不语。
“南禾雨大约也因为这一桩婚事而感到为难,对吗?”
南雪虎再次点头,却不曾说些什么。
陆景眼神更冷了些:“既然如此,我们便有许多可以聊的。”
“比如,你要为南禾雨扫清道路,我也想逃出许多束缚,脱开许多枷锁。”
南雪虎不解:“禾雨姿容不必多言,又是不凡天骄,你……觉得这是枷锁?”
“只是其中一道枷锁。”陆景这次不曾让他闭嘴,脸上反而露出灿烂的笑容来。
“你看,既然我们目标相同,不妨让我来给你指一条明路来,指一条为南禾雨扫清阻碍的明路。”
南雪虎睫毛微动,沉默不语,却又仔细倾听。
陆景循循善诱:“倒也简单,只需你……死上一遭!”
——
夜里,陆景回到院中。
只觉得头痛欲裂,精神也萎靡不振,脸色更是无比苍白。
可他却也是极高兴的,不论是脑海中那许多来自于趋吉避凶的命格,还是距离离府更近一步,都令他心生欣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