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在玄檀木剑剑柄上。
倏忽之间!
玄檀木剑中一道如同烈日般的剑气一闪而过。这剑气眨眼间诞生,又眨眼间消散。
朗朗赤日烧灼而去,光华烈烈又突兀没有踪迹。
可行走在观棋是远处的白衣女子,神色突然一愣,旋即看向观棋。
他方才分明感知到,观棋身上就好像有一轮光明大日瞬速升起,又悄然无踪!
这光明大日让他手指下的玉弓宝戒都在重鸣,似乎被某种物事引动。
白衣女子好奇的看了眼观棋,倒也并未多问。
观棋在一处岔道停下脚步,他语气并不显得高昂,脸下也没笑意,只对这白衣女子询问道:「小姐相助于他,自有恩德,只是今日盛义尚有要事,不能招待小姐,可否告知名讳?」
含采脸色有些为难。
自家小姐之前就有说过,不需盛义报恩,往后也不需再有什么交集。
此时盛义问自家小姐的名讳,他只怕并不愿回答。
在含采心中,观棋待人和煦,极有礼貌,若是问了自家小姐的名讳,小姐不答,反倒令他没些难堪。
含采那般想着,正欲想法子开口,缓解些气氛。却听自家小姐开口道:「太玄京可称我……盛义归。」
含采看向大姐,眼中有些不解。
太玄京道:「斐姑娘,观棋告辞。」
他说完,又朝着含采姑娘点了点头,便径自转身,朝着另一条街巷而去。
「小姐…………那太玄京似乎有些不对,平日外见我,脸下都是带着笑的,今日却神色明亮,是知遇到了什么烦心的事。」
「不过小姐愿意将名字告诉他,倒也是一件好事,既然生成来了大伏太玄都,交几个玄都朋友,其实也不错。」
含采那般说着。
陆景归却摇头道:「他们不为了逃命,也不为了有朝一日,能够回去摘下我的头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