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蔡潇潇长舒了一口气，轻轻拍了拍江瑾柔的肩膀，沉重开口：“这样也好，你能有自己的生活，我真的挺替你开心的。”
江瑾柔闻言，嘴角扯出一丝苦笑。
这时，手机再次响起来，江瑾柔一看，是厉泽轩打来的。
她脑海中很快想起热搜的事情，犹豫片刻还是接了起来。
果不其然，才刚刚接起电话就传来了厉泽轩的声音。
这声音夹杂着很多戏谑，似调笑。
“江瑾柔，找媒体？”
厉泽轩惜字如金，但语气却格外轻松，是江瑾柔从来没有听过的语气。
她“噗嗤”一笑，对着厉泽轩开口：“从前只知道厉总做事凌厉，真没想到还有些自以为是。”
厉泽轩听到这句话的时候，眼神里的温暖逐渐消失下来。
眉头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皱成一个“川”字。
他干咳了两声，道：“不是你做的？”
江瑾柔挑了挑眉，慵懒地靠在座位上，平淡开口：“你觉得我会做这么无聊的事？”
“少自作多情了，我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江瑾柔了。”
厉泽轩也不知道为什么，听到这句话的时候，心中一阵难受。
他们之间难道真的不能回去了吗？
“江瑾柔，谈个合作吧。”
听到这句话的时候，江瑾柔简直是有些楞神，完全没有想像到他居然会说这样的话。
“你会跟我谈合作？”
“厉泽轩，你疯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