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位,咱们什么仇什么怨?在且末的时候你们寻那几个小狐狸,找错了地方拆了贫道的处始观也就算了。可好歹咱们也算是并肩合作过的战友吧?我特么都跑洛阳来了,够远了。干嘛啊?非要弄死贫道?”
被拎壶冲吸住的张二生丝毫动弹不得。
只觉得身子的力气越来越小,越来越微弱。
而被二爷逼到角落的张大生在听到这话后,同样也不吭声,似乎在思考退路。
李臻心里也全是无语。
这俩人,虽然谈不上一眼就认出来。可对方那爪子用出来时,天地之炁的波动简直太明显了。
大家说到底是“过命”的交情,且末那一战,大家互相配合着弄死了丘存风。
他这一路走来甚少与人争斗。
而且末那一战是他真正意义上的“生死之战”,记忆尤为深刻。
虽然这俩人换了副模样,可根本就瞒不过他。
但也正是因为瞒不过,他才有些无语。
好歹咱们也算是战友,什么仇什么怨啊,我都来洛阳了,你俩还逼着要弄死我?
我招谁惹谁了?
接着,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都快翻白眼了的人,打了个响指,拎壶冲缓缓消散。
可二爷却没消失。
依旧守在门口。
李臻坐在床榻上,看着在角落里,沉默望着他的男人,说道:
“咱们冷静下来聊聊行不行?一别拆家……我才刚置办好东西。二,你们不杀我,我也不杀你们。毕竟咱们是过命的交情。三,今天把话说开了好不好?”
“……”
张大生看了他一眼。
一指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