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清楚。”
秦琼又摇头。
他确实不清楚。
从六品的建节尉虽然听上去是个官,可放到京城里,最多算个芝麻。
上层的心思怎么想,这些武官根本不了解,那都是高层们考虑的事情。
接着,秦琼又叹了口气:
“只是这群人最近逐渐有了些起冲突的苗头。每年夕岁,是大日子,今年这些人的到来,平添了几分不安定的苗头……某本来都休沐了,想着在家多待几日,来年开春便要出征。结果碰上了这一遭的事情。真的是……唉。”
他叹气,李臻就坐旁边安慰。
好歹他也是个老板,聆听客人的忧愁也是本职工作之一嘛。
开门迎宾客,这时候走了,可就落了个招待不周,失了礼数了。
更何况,俩人还是朋友。
聊了一会,一问,秦琼已经吃过饭了。
他也只是心烦,觉得被人打扰了休息,倒也不是说真的遇到了什么飞来横祸。
一听李臻问他吃饭没,反问了一句,得知没吃后,便要带着李臻去饮酒。
这几日又是听书又是蹭饭的,他说请李臻都说多少次了。
今日说什么都要拉着他好好喝一顿。
吓的李臻赶紧摇头。
下午还得开书呢。
不能带酒上台是规矩。
把早上吃剩下的饭,用羊油炒了一下……“炒饭”一出,秦琼眼神又直了。
这时代的吃食多以水煮为多,但不是说没有炒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