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哉,美哉。
想到这,他呼出了一口寒气。
脸上的胡须都已经结了一层冰碴。
这天……太冷了。
忍不住掏出了怀里的水袋。
水袋已经干瘪,可里面还存了两口酒。
他打算一口气喝完,驱驱寒。
而就是这掏酒,拔塞,灌酒,扣塞的功夫,惬意呼出一口酒气的功夫,车夫忽然一愣……
这桥……
怎么这么长?
洛水河的桥都是紧挨着河道收口处所建。而这座石桥是最短的,复行不过三五十步就能过去。
车马行进就更快了。
可是……自己刚才想起来喝酒的时候,马车明明已经上了桥。而自己都喝完了酒了,怎么……还没到桥中间呢?
看着拱桥上坡的最高点,他有些纳闷。
难道自己醉了?
脑子里这么想着,他还牵动了一下缰绳。
原本只是控制马匹不要乱跑,不小心冲下桥去。可这次牵动缰绳时,他手一扥,口中呵斥了一声:
“驾。”
拉车的马匹加快了些速度,继续往坡顶攀爬。
可车夫又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。
这……这顶,怎么还在前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