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达天听。
珠帘之内,杨广眯起了眼睛,看不出喜怒。
环视群臣。
他嘴角微微上扬。
“倒是热闹。”
一句似是而非的话语出口后,摆手:
“入宴,赐酒。”
比起名家到来之时,以一篇《明君赋》而帝心大悦的模样不同。
这次,杨广的话简单了许多。
可越是简单,听的在场之人心头,便越是蕴藏深意。
名家之人,有人喜上眉梢。
大臣之中,有斗笠遮面者面露不屑。
亦有白衣法师,宝相庄严,闭目诵经。
而侍奉于帝前者,恭声称是,高亢之音响起:
“帝赐御酒,宣,阴阳家,觐见!”
……
“不对劲。”
忽然,李臻听到汉子低声一语。
扭头看去:
“怎么了?”
“医家之人,怎么没和阴阳家一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