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一些简单的外国小说还好说,国内不少文学爱好者都能够翻译出来,只是一旦涉及到一些专业的词语,就会变得非常会很难懂。
沈培源年轻时候出国留学过一段时间,那时候就是专攻物理方向的,倒是能够翻译出不少的著作和专业的资料,只是他年纪大了,身体各项机能都在退化。
要说翻译,那也只是勉强为之。
要是夜以继日连绵不绝的强行工作,以至于伤害了身体,那王长贵和吴飞柏可真就是玩死难辞其咎了。
沈培源耳朵不太好,现在才听见两个学生的对话。
他缓缓的放下手中的放大镜,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,起身来到窗口听了听,却一直没有听清楚多少声音,只是偶尔在录音机声音大的时候,或者是顺风的时候,能够听到一些纯正的美式发音。
沈培源转头看向吴飞柏和王长贵,说了一句:“你去看看是什么人,要是咱们京都大学的学生就带过来,可要是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,那就不要搭理了。”
吴飞柏咧嘴笑了笑点头说:“行,老师,我这就去看看。”
说完话,他就快步走了出去。
王长贵叹了口气,无奈的对着沈培源说:“老师,这几个月以来,我们都在找能帮您翻译外国著作的人,可惜咱们华夏百废待兴,不少人出国留学,本指望着他们能够回来报销祖国,只可惜一去不复返,居然在外边儿扎了根,如今更是连一个翻译著作的人都找不到……”
“老师,这一次恐怕您的希望又要落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