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可望,李定国两人之所以在南岸扎营,按兵不动,便是在等这个机会,等我大军调动兵马西进北上,军营混乱,大军不稳之时突袭过河,以站稳脚跟。
他们猜得没错,咱们之所以在此处扎营,就是要在他们大军渡河,首尾不能相顾,阵型未成之时突然出兵截击,杀他们一个大败。
所以,既然他们在等咱们动,咱们就给这些尼堪一个机会。若是这支尼堪军虚有其名,不过便是这一战,便可定胜负了。”
屯齐说罢,扭头转向了身边的巴思哈,又问道:“巴思哈,你也是太祖之曾孙,今日要如何,此计可不可,你也给个说法!”
巴思哈闻言,眯了眯眼睛,他知道屯齐在逼他表态,以此统一军中高层的意见。虽然他对屯齐的轻视心中有怨气,但此“诱敌之计”甚妙,他也没有反对的理由。
“咱大清的每一块土地,从来都是在血战中夺来的,不然如何有今日这般荣华富贵?既然这些尼堪摆了那么大的阵仗要打,诸位将军也要打,我巴思哈自然没意见,最坏不过是战死沙场罢了。”
“好,那就调兵西进,北上,等着孙可望和李定国渡河!”屯齐脸上罕见地露出了笑容,巴思哈终究还是无力与自己抗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