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宫殿里面已经给太子殿下您准备好了一批宫女和太监,随时听候您的差遣。另外皇上让我跟您说,他现在政务繁忙抽不开身,让您晚上去他的御书房。”
“好,多谢公公告知。”
“太子殿下,您这样说可就折煞奴才了,这都是奴才的分内事儿。”领头太监退后了两步,然后对路潭之道:“太子殿下,皇上还等着奴才回去回话,那奴才就先告退了。”
路潭之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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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,路潭之来到御书房,经过太监禀报之后,他这才进去。
皇帝和平常一样坐在龙椅上看着奏折,听见响动之后,看见正要跪下行礼的路潭之,连忙站起身,往前走几步,亲自扶着路潭之的胳膊将他扶起来:“免礼。”
路潭之动作顿住,看向皇帝。
“......潭之......这是你母亲给你起的名字吧?”皇帝将他扶起来后,下巴抬了抬,指着旁边的座位示意他坐下:“你既是朕的儿子,也是朕唯一的继承人,以后再见朕不必行此大礼。”
路潭之温驯地坐在一旁,听着皇帝讲话。
“太监应该都已经跟你说了,朕准备在三日后为你准备回宫典礼,同时册封你为太子,毕竟你是朕唯一的儿子。”
“儿臣知道。”
“虽然朕很爱你的母亲,但是过去的事情朕也不想再提,朕希望你也是。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,从现在开始,你是我们国家的太子,也将是我们国家未来的国君,应该将心思放在学习治理国家身上。”
“朕之所以告诉众人你从小在宫外养病,就是不想让你再和之前的一切有所牵连,从今往后,你只能是路潭之,而不是僧人寂照。”
皇帝一脸认真地看着路潭之:“潭之,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
怎么能不明白呢?
路潭之在心里想,皇帝明明知道皇后干的那些龌龊之事,但是却不敢动她,于是劝他放下过去;同时为了这个国家的颜面,不想将当年的龌龊事搬上台面,所以谎称他消失了那么多年,是去宫外养病,而不是被追杀做和尚。
“儿臣明白,从今往后,儿臣便和过去毫无瓜葛。儿臣并不认识僧人寂照,儿臣只是从小离宫养病的太子,路潭之。”路潭之也抬眸看着皇帝,笑着道:“父皇放心。”
皇帝对路潭之的回答有些诧异,诧异之后便更多的是欣慰,他这个儿子,比他想象的还要聪明许多。
他拍了拍路潭之的肩膀:“你能明白父皇的苦心便好,朕年事已高,以后这个国家,还要交给你全权打理,你从小不在宫里长大,以后要学的事情有很多。”
他语重心长地说了很多话,从始至终,路潭之并没有插嘴,只是低头称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