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休趁机攀上祁舟肩膀,哥俩好似的亲亲热热和他说话:“你看看,这事儿之后,一传十十传百,大家都知道那是顾行则的人,不能轻易得罪了。谁还记得周京墨啥事儿啊?”
祁舟拐他一肘,眼睛斜他:“你跟周京墨说去啊。”
“那人不经逗,还是经过你的嘴润色一下说给他听比较好。”
祁舟:“……有屁快放。”
“哎呀整得跟有秘密一样,其实我就是突然有感而发。这做人吧,可以低调,做事就得高调。
拍了价值连城的宝贝藏起来,结果就是随便一个不认识的人都能对她动手,这哪儿叫保护啊?保护就得像刚才那样,带在身边,用一件事警告所有人,那女人,不能碰。”
虽然很有道理,但是祁舟还是打击为主,嘲笑他一声:“理论你都记了三个本子了吧?但凡实践一下呢?你哥流连花丛,你流连黄土高坡啊?”
江休:“……”
玛德,人身攻击!
人群避开的地方,顾行则还在给云姝整理头发
“不是说了别出来?”他声音淡淡。
云姝的手捏着他的衬衫领口,对他这副冷淡样子不以为意:“我晕船,一个人待着更难受。而且万一有人闯进来把我抓走了呢?”
“…抓回去当祖宗供着吗?”
能随便有人闯进客房里,萧振也别干了,收拾收拾把游轮卖了回款比较好。
她也就说说而已,对他回答什么并不在意。
说了两句话,她拍拍他胸肌。
“可以放我下去了吗?我自己坐着。”
在大庭广众下坐大腿,就算别人都刻意转过头,她也觉得肯定有人正盯着他们看。
那种隐晦打量的目光,仿佛他们某个地方相连着。
“不是晕船?就这么坐着。”
顾行则不松手,让人把那桶染了血的冰拿开,换上另一桶,再喷上一点空气清新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