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姝中午没吃饭,在楼梯那儿打兔子玩。
那个长耳朵兔子玩具被她绑在了楼梯栏杆上,耳朵长度刚好够兔子被吊起来。
她捏着拳头百无聊赖地捶打,看兔子被打飘,荡回来后,她又轻飘飘捶一拳。
总之看起来很无聊。
实际上她是在放空。
昨天的精神紧绷让她没空思考太多后续,睡了一觉起来,该考虑的事情就全都涌入大脑。
周京墨把她当做什么?真的只是陪说话吗?
这里有没有监控?
她真的要这样呆在周京墨身边吗?要不要借顾行则的手跑出去?
还有最重要的,她不甘心受到这样的对待还必须装作若无其事。要怎么样,才能以牙还牙?
每一条的答案都不是很清晰,她如今不过仍旧是别人手里的玩具,并没有多高地位,很多事都做不成。
那就思考最简单地一个问题:她到底需不需要就这样呆在周京墨身边?
兔子被捶得又荡出去,别墅外传来动静。
她立马把兔子耳朵解开,拎在手里,回头就和门口的周京墨对视上。
对方和昨天一样优雅内敛,看向她的目光带着了然,好像所有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,没有人能跑得出去。
背着光露出虚假的笑时,都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。
这一刻,云姝觉得刚才自己思考的那个问题得到了答案。
她要留在这儿。
必须做点什么,才能让自己好受点。
凭什么犯法的人仍旧高高在上,而他们被掠夺自由的人要一直扮演玩具?
他们也该收到惩罚,她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