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突然进入状态的变态啊。
她把脖子上的手推开,抹了把眼泪:“还是另外想办法吧。”
顾行则扫了她一眼,抽了湿巾贴在她脖子上,转身走出去。
湿巾冰冰凉的,把刚才掐出的些微痛感都压了下去。但她看着人出去,就把湿巾揭了下来,凑到鼻尖闻了闻。
然后去看湿巾包装上的说明。
薄荷味的。
对啊,她如果是在外面流浪了一天,身上不可能是干净的甚至带着香味儿的。
她得把自己弄得狼狈一点。
云姝出去把这个绝妙的想法分享给顾行则,但只得到了他轻飘飘一瞥。
“你觉得不好?”她在旁边坐下问。
顾行则目视前方没看她:“你自己想,不需要参考我的意见。”
她轻轻皱眉:“可是我需要你的意见,我就相信你。”
“相信我?上次见面还说看见我靠近就害怕,怎么这次手都掐住你脖子了你不害怕?”
“这又不一样。你让我相信你,现在我相信了你又觉得生气。你在生气,对吧?”
云姝颇为不解:“为什么生气呢?因为我让你帮忙?还是因为别的什么?我实在想不出来你有什么好生气的。”
仿佛在面对一个无理取闹,故意耍脾气的怪人。
顾行则一口气憋在胸腔里喘不匀,偏头直勾勾盯着她。
“你为了让周京墨同情,都能让我掐你的脖子。你难道不知道很多男人都有对弱小异性施暴的癖好吗?头都伸到别人刀下面了还没感觉。”
云姝反问:“那你有这种癖好吗?”
“随口说没有你就能信吗?”
“你说我就信。”她蜷着腿侧靠在沙发上,略微朝他那边倾斜,很认真地分析着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