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站着的人都不敢吭声,屏气敛息看着这个煞神带着人离开。
出了地下室的范围,走到外面草坪上,就空旷起来。
新鲜的空气灌进口鼻,让云姝忍不住深呼吸一下。
然后哭泣后遗症导致的鼻塞就很明显。
顾行则把她放上车,看着她眼睛问:“哭过?”
她点头,瞥过也跟着上车的江休和常缙,并没有多解释。
这次是常缙开车,江休坐在副驾驶,回头跟他们说话:
“顾哥你下手有点重,周京墨的脸都糊上血了。他妈哭得快提不上气,这他俩要是在半路上因为太气气嗝屁了,那不得赖在你头上?这事儿好跟你爸妈交待吗?”
“没什么可交待的。”顾行则注意力还在云姝身上,检查她全身有没有受了伤憋着没说的地方。
然后问她:“两天都没吃东西?”
江休:“哈?周京墨抠成这样?准备饿着你等你投降呢?”
她说:“不是。早上到现在,就吃了三口蛋糕。”
“……什么蛋糕?刚才那‘撞头案’上的那个?”
她点头。
江休:……那缺口明明是三两的量,怎么就三口啊。
这不约等于顿顿有吃的吗。
顾行则瞭着眼皮扫他一眼,看他闭上嘴回头了,再问:“他要对你动手?”
云姝“嗯”了声,语气稍微凝重地说:“他知道我们早就见过面的事了。”
前面竖起耳朵的江休:…早就见过面是什么意思?还真是暗度陈仓为爱当三呢?
那也不能怪周京墨发疯抓人。
“他查到的?还是别人告诉他的?”顾行则平淡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