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子像极了一个犯了错的学生在等待着自己老师的责罚。
看到席霜霜的那一刻，段玉祁昏迷前的记忆瞬间就涌现了上来。
脸色顿时变得一阵红一阵白。
席霜霜看到他这副模样，心越来越凉。
果然，他生气了。
也是，她做了这样的事情，他生气也是应该的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席霜霜更咽着声音道歉。
段玉祁看着她这副模样，眼底里的神情有些复杂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才慢慢的撑着身子坐了起来。
“你确实应该要跟我说对不起。”段玉祁的声音难得的严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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