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婶一副白眼:“哪个娘不愿自己娃好。”
陈锦弦反问道:“你觉得他快乐吗?”
“小娃,快乐哪里有前途重要。”
陈锦弦缓缓摇头:“人生,不该这这时就给他规划,你可以问问他想要什么,人如果没有快乐的童年,自然影响下便没有热烈的青春,到时候,就当他功成名就了,一生没有可念旧之事,可有意义?”
大婶愣了愣,陈锦弦拿出一个金元宝递给大婶:“这我不是施舍给你的,大娘,这是我借给那孩子的,我希望若干年后,是意气风发,一生浩然正气的裴中举,而不是沉默寡言,不善言辞,更满脸惆怅的裴中举。”
赵思年来到陈锦弦身边:“小儒才,你变化好大。”
陈锦弦微微一愣:“你都看见了?”
“是啊小暖男,今天不去探访了,明日我便回女儿关了,今天,我好好试试你这些年练的如何。”
陈锦弦缓缓一笑:“昔非今比,小年糕可别小瞧我了。”
“哼,手下败将,看剑。”
客栈外,两名飘飘欲仙的身姿随着风舞动,手中的剑也发出碰撞声。
“你什么时候只用剑了?赵家棍法呢。”
“我一介女流,总不能每天带着个棍子吧。”
“在倒也是,剑好啊,万器之祖。”
……
到了响午,赵思年夸张道:“可以啊小儒才,都能打赢我了。”
“若是不胜,愧当我这男儿身。”
“切,你看不起我?”
“怎么会呢,我看都不看。”
“你…找打!”
陈锦弦拿出手帕,擦拭了赵思年额头上的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