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连咳嗽一声:“包庇?我有包庇吗?这不是事实吗?”
接着看向底下的禁军:“弟兄们,我可有包庇一说?”
底下的禁军立马回道:“没有!”
接着拍了拍霍无患:“这世间有两种人讲义气,一是匪,入匪都以兄弟之称,虽然干的是不义之事,但都是互相付出的,二是军,我们军队,都是兄弟,出生入死走过来的,是过命交情的兄弟。”
“有义气的人是值得尊重的,匪虽有义,但作恶多端,是另一种罪,而陈锦弦,你多学学人家。”
“按照你们的话说,陈锦弦得知陈塘关两百镖客被害,歩不停蹄,先灭血狼寨一寨,再因为兄弟被要挟,赶来双喜镇,而四皇子处处刁难,陈锦弦都在展现义一字,为了这陈锦安被捕,逃出来后,又为了十余个兄弟折返,陈锦安死后呢,倘若是你,有这个胆量吗?”
霍无患沉默了,说实话他没有,而勾连的话也让禁军们听见了,而禁军心里也默默埋下一个敬佩陈锦弦的种子。
勾连拍了拍霍无患的肩膀:“我说的太多了,侠客可以为义行事,而将军不行,将军要以大局为重,不能冒险行事,以后你会懂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