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记得小红是怎么从楼顶跳下去的吗？”赵子龙幽幽问。
那声音。
宛若地狱传来，让梁楚生透心凉，心里恐惧的不行。
“我…我…求求你放了我。小红的死不关我事，是她自己要跳的。”
梁楚生苦苦求饶道。
赵子龙不为所动，“没错，小红是自己跳下去的，她傻。但如果不是你欺骗了小红的感情，对她不管不顾，让她心如死灰，她何必身怀三月身孕从百米高空跳下去，一尸两命？”
“还有老欧，如果不是申冤无门，他何必自寻死路，冲上马路，被撞得血肉模糊？”
赵子龙声音越来越凌厉，揪住梁楚生脖子厉声道：“你可还记得小红死不瞑目的双眼？可还记得老欧血肉模糊的死状？午夜梦回的时候，小红和老欧的冤魂可有向你索命？还有那些被你变态折磨的女子，她们都血泪冤屈可有来向你控诉…”
“不…不，他们不是我害死的。”
梁楚生身体来事剧烈颤抖，双眼更是爆发出万分的恐惧，脑子里一遍遍的浮现出每晚的噩梦，尤其小红和老欧死不瞑目的眼睛。
含着无比的怨恨和愤懑。
让他每次想起来都胆战心惊。
“老欧是你害死的，对，是你害死的，你答应了老欧却没做到，所以他自杀了。”
梁楚生像是找到了推卸责任的借口，指着赵子龙鼻子疯癫大笑。
“没错，老欧的死，我有责任。”
赵子龙萧索的点点头，“我这个人一向很公平，我欠老欧的，我会还他。你欠老欧和小红的，还有那些女人的，也必须还。”
“你想干什么？”
“让你尝尝从高空跳下去的感觉。你放心，我陪着你一起跳，你我都欠老欧的，一起还债。”
赵子龙淡淡地道。
“你疯了，跳下去会死的。”梁楚生一下子懵了，他不知道赵子龙想干什么。
替老欧报仇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