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房间中，要不是门开着，几乎没有一点光亮。
下人看了一眼被钉死的窗户，心里更加发怵，这老不死的跟幽灵似的，居然喜欢待在黑暗之中。
壮着胆子看了一眼盘膝而坐的张度，神叨叨的穿了一身道袍，头发胡子也因为一个多月没剪，披头散发，在淡淡的光线下，越发显得阴森可怖。
“不…不怕。”下人战战兢兢道。
“你居然不怕我…”
张度阴笑一声，“把饭菜端上来。”
“是。”
下人壮着胆子靠近。
突然。
一只干枯的手一把揪住领口，将他拉过去。
啪！
饭盘掉在地上摔的粉碎。
下人两股战战，“老…老族长，我什么都没干，饶命啊。”
“你不是不怕我吗。”
张度阴森森的声音像是地狱发出一般，让人头皮发麻，另外一只手缓缓撩开遮住面孔的头发。
露出一张消瘦到极点的脸。
就像是颅骨上裹着一层人皮，那层人皮薄的，甚至连颧骨都清晰可见，好像随时要撑破脸皮爆裂出来一样。
以至于显得眼珠很大，几乎悬浮在干瘪的眼眶中似的。
“鬼啊！”
下人尖叫连连，直接被这张恐怖的脸吓得失禁了。
“桀桀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