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胡说,我没有。”
“是吗,要不要验证一下,看看是你身体诚实你还是嘴巴诚实?”
“我没有,就是没有,你再敢胡说,我,我咬死你。”
谢盈盈被赵子龙钳住,动弹不得,没办法,只有一口咬住赵子龙的嘴唇,很用力。
嘶!
你他妈的属狗的啊,松口。
赵子龙疼呼一声,一股咸味涌进嘴里,居然被咬破了,“疯女人,在不松开,我不客气了。”
谢盈盈松开了,见赵子龙嘴被咬破了,就舔了舔嘴唇,非但没有道歉,反而挑衅道,“我就是疯子,有种杀了我。”
“我干嘛要杀你,反正现在不想活的又不是我,你不是没脸见人吗,你知道刚才你跟我在这儿折腾一番,外面的人会怎么看?会不会以为咱俩在车里做那事?”赵子龙奸笑道。
谢盈盈脸色一变,“不可能。”
“你看看周围人的反应就知道了,来,给你个望远镜,看看郑旷此刻在干什么。”赵子龙把一个望远镜赛到谢盈盈手里。
谢盈盈便举起望远镜看,发现郑狂和郑成,包括那个贾老板,人手一个望远镜,都在关注这辆车。
耳麦里甚至还传来了三人调笑的对话。
“现在的人真不要脸,大白天的就在车里折腾,难道开房的钱都没有吗?”贾老板说。
“贾兄,这你就有所不知了。”郑旷猥琐道。
“这么说郑兄试过?”
两人就这么当着儿子的面,胡说八道。
这让谢盈盈气的浑身发抖,“恬不知耻,简直是畜生。”
“郑旷的心理现在已经扭曲了,已经不能用常人来看待。”赵子龙冷笑。
“我说他身体为什么不行了,原来年轻时候背着我在外面荒淫无度,可笑我还觉得他是个好男人,至少不像其它有钱人那样花天酒地,搞了半天,我才是那个傻子。”谢盈盈愤怒道。
“男人致死都是少年,出了不喘气的,你见过不好色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