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南市公安局门口。
“谢谢！”
张泽诚心诚意地道。
“其实你不说，我也会想办法保住方芳一条命，毕竟她肚子里怀着孩子。”
赵子龙叹口气。
只是可惜了李冬。
如果这厮不贪那笔钱，赵子龙才不在乎那些该死的人渣的生死。
“出来了。”
陈艺努努嘴，然后悄悄牵住了张泽的手，张泽看了她一眼，会心一笑，没有挣扎，看着从公安局一步一步走出来的方芳。
方芳慢慢走到三人跟前，先是看了一眼张泽跟陈艺牵着的手，随后看了一眼赵子龙，一言不发，转身走了。
“连句谢谢都不会？”
陈艺挑眉，方芳身体停顿了一下，然后扭头看着三人，笑了。
大热天的，这笑容竟然让三人感觉到了一股阴冷的寒意。
陈艺甚至还打了个机灵。
赵子龙跟张泽对望一眼，都苦笑不已。
说实话，方芳的反应早在赵子龙预料之中。
不管怎么说，李冬的死可以说是赵子龙逼的。
如果不是他，此时此刻，李冬跟方芳应该在澳洲享受幸福人生了。
“但愿她有了孩子之后，能够化解心中戾气。”张泽叹息道。
“无所谓。生命只有一次，李冬又给了她一次，如果她不知道珍惜，那也没办法。”
赵子龙摊摊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