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队长沉吟道,“对了,我让你查的卷宗怎么样了?”
“八年过去了,当初调查这个案子的同事调走的调走,退休的退休,目击者也大多不知所踪,而且卷宗记录并不详细,漏洞很多,不好查…”
“不好查也要查,争取找到办案的同事好好了解一下情况,最好能找到目击证人。”
苗队长说道,想了想又道:“对了,那个范金波好像就是目击证人之一,前几天这厮不是出事了,再找他问问,争取找到突破口…”
……
范金波最近心情很不好。
想跑,又不敢跑。
那帮人太狠了。
范金波这几天做梦都无数次梦到自己被那帮人大卸八块,然后烤着吃了。
“如果你敢跑,你全家都死定了…”
每次范金波想跑,眼前就浮现出一个狰狞的面孔,手握尖刀狠狠扎向他心脏。
他知道。
就算不跑,早晚也得进局子。
作伪证,少说一年起步。
不过想对比丢了性命,坐一年牢算不了什么。
“范金波…”
苗队长带着属下走进医院病房。
“你们怎么又来了,我说了无数遍了,我腿上的伤是自己弄的,跟别人无关。”范金波不耐烦地道。
“这次找你不是问你腿伤,是问你关于八年前得月楼那件案子。”苗队长说道。
范金波脸色一变,“什么案子,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范金波,你给我放老实点,八年前范家大少爷范宏死在得月楼,这么轰动的案子,你还是目击证人,你能不记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