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样?”
瑞贝卡背着孩子,一手艰难的搀扶着脚步越来越沉重的蚂蚱。
“我走不动了。”
蚂蚱大口喘气,每喘一口,嘴角都往外溢血。
不仅胸口一个血洞,啾啾冒血。
背心。
那把断剑刺穿了肺部,剑柄还插在肉里。
以至于,蚂蚱走一步,喘气就像破风箱一样。
“找个地方歇歇!”
瑞贝卡说道。
“不能歇息,那白衣人身手高觉,生平罕见。
被我投机取巧打伤,必定不肯罢休,说不定此刻已经全城追捕咱们。”
蚂蚱走的越来越慢,几乎是拖着腿走。
血,顺着裤管往下滴。
留下一条深深的血印。
“再这样走下去,你必死无疑,还是找个地方休息一下。”
瑞贝卡说道。
蚂蚱感觉浑身力气正在快速流失,双腿似乎千斤重,越来越迈不动了,“你走吧,找个安全地方躲起来,我不行了。”
“那白衣人是肖大壮派来的,肖大壮是城主的小舅子,他要想抓我们,整个遗弃之城就没有安全的地方。”
瑞贝卡恨恨地道。
自从被撒米骗进遗弃之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