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拿到钱,委屈瞬间没了,欢天喜地走了。
老四平日里确实无肉不欢,刚刚打老头确实真打,但也没下重手,龟田倒是不疑有它,呵斥了老四几句,老四骂骂咧咧的将就着吃了素饭,一场闹剧来的突然去的也快。
老头就是附近的村民。
平日就是靠种地为生,年纪大了,种地也不行了。本来想给寺庙种地赚点钱来着,但是人家看他年纪大,不要。
但是留下他养猪养鸡做饭。
且说老头得了钱,欢天喜地回了家。
家里就老伴一人,子女都在外面打工。
“老头子,你脸上怎么回事?”老伴一看他鼻青脸肿,吓了一跳。
老头就把事情说了一遍,老伴不干了,“我找他们评理去,凭什么打人。”
“打就打,只要给钱。”
老头把一万块钱拿出来,“这可是咱辛苦半年的收入,只要给钱,随便打。”
“尽说胡话。”
看到厚厚一叠钱,老伴语气也软了,找了白酒给老头擦伤,“疼不疼?”
“咋不疼,那够日的络腮胡子人高马大,力气不小,差点没把我这把老骨头给打折了…嘶,轻点…帮我揉揉腰。”老头趴在床上直哼哼。
“明天赶集,集市上卖的有狗皮膏药,我买两贴回来给你贴上。”
“行。”
第二天。
赶集的日子。
多静海县十里八村的乡亲们来说那是大事。
一大早,就有人从四面八方往集市上赶。
查猛一众队员,除了留守宾馆的两个人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