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国家之所以能够存在,因为有律法支撑整个国家,倘若统治者都无视法律,那也没有资格管理国家。”
一听到这话,刘昶有些恼怒,这话就是大逆不道,觉得邢喻太没有分寸,开口呵斥:“邢喻,这话也是能说的吗?”
“无妨,他不过是说了实话罢了,这里也就咋们几个人,别人也不知道。”
听到刘昶有些恼怒的声音,邢喻才回过神来,想了想自己说的话,有些后悔。
怎么就不知不觉说了这么一番话,还好没有别人,若是有他怕是有的受了。
“我不该说这些话的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,还好今日没有外人,若是有,你又该怎么办。”
邢喻不再说话,气氛有些压抑,这个时候冬暖开口说道:“我觉得哥哥说得对啊,事实就是如此。”
圣医笑了笑,开口说道:“两个孩子倒是诚实,你也就说他们了,不过是说笑罢了。我们还是出去吧,小丫头也要好好休息。”
“邢喻,那咋们出去吧!”
听到了刘昶的这句话,邢喻摸了摸冬暖的脑袋,温柔的说道:“好好休息,病才能好的快。”
冬暖点了点头,躺了下去,盖好了被子,闭上了眼睛。
跟着刘昶离开了房间,邢喻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。圣医刚才已经自己走了,他有些迷茫,这个时候刘昶开口问道:“你可要住在这里。”
“师傅,能住的离冬暖近一些吗?”
刘昶皱了皱眉头,思考着,该不该让邢喻住的离冬暖近一些。
看到刘昶有些为难的样子,邢喻决定卖惨,“师傅,冬暖不记得我了,也不记得我同她相处的时间,如今怕是不能弥补了。”
顿时有些心酸了,“好,那你就住在隔壁院子吧!但是没人伺候你,一切你都要自己动手。”
“没关系的,只要能同冬暖近一些,再说了以前我也是自己做的这些事。”
这句话一开口,刘昶对于邢喻的印象更好了,“看来你父母把你培养的不错。”
邢喻想起来了以前的事情有些伤感,此时,就想倾诉一番。
“其实,我从小就觉得父亲不喜欢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