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冬暖不太理解了,“那是为了什么不吃药。”
“你以后就知道了。”
“为什么你们总是说这句话呢!”顾辞笑了笑,有些现在不能说的话也只能这样搪塞过去了。
“这些年,你是怎么生活的。”
“有我母亲啊!她照顾我的。”
顾辞知道冬暖说的只是养母,当初知道自己的亲生女儿死了的时候,他很是崩溃,要不是自己的外孙还小,他怕是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。
“她对你好不好。”
提到母亲,冬暖有些伤感,“对我很好,可是她已经不在了。”
“那你是怎么到子昶身边的。”
“外公说的是我师傅吧!之前其实我也不知道,后来才清楚是母亲找了师傅,所以我才到了盛华书院。”
“你在盛华书院住着?”
“是啊!师傅让我跟着上课。”顾辞很开心,作为当初在盛华书院读过书的学子,自己的孙女还能进去,一想到这里他心里就十分开心。
“我原来也在盛华书院读过书。”
“其实我听别人说过外公。”没有想到冬暖身边又有人提起来自己,他着实有些好奇,于是开口说道:“是谁说的,又说了我什么?”
“是哥哥说的,他说你是一个了不起的人,他很是敬佩。”
一听到冬暖说哥哥,顾辞下意识的以为是夏凉。
“哥哥?”
“是我认得一个哥哥。”
“他是什么身份?”
“外公知道清河书院吗?哥哥是创办清河书院的院长的儿子。”顾辞是知道邢谏的,成立了清河书院他也知道,可是为人他就不清楚了。
“冬暖,其实你有一个亲哥哥。”